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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玉红:让梦想飞翔 一个南京妹子的孝道故事
【时间:2024-09-03】【阅读:634次】
尊敬的各位领导、各位老师、同学们:大家好!
我叫张玉红,出生在“南京总统府”边上,一个地地道道的南京妹子,也是一个望江媳妇。今天很荣幸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与望江的故事。我是2003年通过公开招标经营望江县寿星乐园干起养老事业。二十年来,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,党和政府却给了我很多荣誉。2004年被县妇联评为“望江县十大巾帼创业带头人”;2009年被市妇联授予为“安庆市巾帼建功标兵”;2010年被省妇联授予为“安徽省三八红旗手”;2016年被安庆市文明委授予为“安庆好人”,同年被授予“安徽省敬老爱老助老模范”和“望江防汛抗洪先进个人”;2017年被中国妇联授予为“全国巾帼建功标兵”;2018年荣幸当选中国妇女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;2019年被望江县委县政府授予为“望江县劳模”等荣誉称号。
一个关于拥抱的故事
寿星乐园主楼内,82岁的徐老奶奶患有老年痴呆症已经很多年了,许多人她认不得,许多事也无法跟她说清。但她认得我,每天还非要我抱抱她。有时我出差,不在寿星乐园里,徐奶奶就会到处找,追问护理员。好长时间来,我的一天就是从拥抱徐老奶奶开始的。对这个痴呆症患者的老奶奶而言,在她眼里,世界已经与己无关了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唯一的,她每天就期盼着一个拥抱,一个女儿般的拥抱。对某个个体生命的最后时光来说,这个拥抱,则是徐老奶奶的全世界。多年的朝夕相处,我能听懂老人们的心语,会尽力满足每一个老人的需求。别小看这个一两分钟的“拥抱”,它能让徐老奶奶的情绪稳定大半天。与徐奶隔间住的是89岁的刘老奶奶,曾昏迷了52天,完全靠用针管喂米汤维持。护理起来要特别细心,有时候大便我亲自用手指扣。一天,我轻摸刘奶奶苍白细瘦的手,忽然刘奶奶微微睁开了眼,我紧低下头,脸贴着刘奶奶的脸亲了两下。老人微笑着,缓缓地眯上眼睛,那神态分外安详。有一个90多岁的老爷爷,大小便弄湿了裤子,不好意思常常麻烦女护理员,就自己偷偷放水洗澡。但他们年纪太大了,几十年的奔波操劳,腿脚和器官都早已老化,在盆里往往爬不起来。即使不被摔伤,时间长了,没有穿衣服,也会冻坏的。这些老人经常这样,行为举止不同于常人,真的吓死个人。晚上我都睡得很晚,等四点后服务员起来做事了,我才放心去睡。每天早上第一件事,就是来到厨房看看,今天还缺什么菜,一日三餐吃什么。老人们每天的食谱不一样,换着花样吃。之后,问服务员老人们晚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,我第一时间了解各位老人晚上的状况,如果有新的情况就及时同家属沟通。老人们一切正常,我就放心了,便抢着吃几口东西,然后开着那辆破旧的小面包车,上街去采买食品蔬菜、鸡鸭饲料。与老人们拥抱、亲昵,那是我与寿星乐园老人必修课,也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南京妹子的心愿。
一个关于病魔折磨的经历
2015年3月初,我自己开车带老人们去武汉游玩,系安全带时总感觉不舒服,胸部疼痛。回望江后,立即去县医院,检查结束医生催我尽快去大医院复查。医生那种口气让我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,便匆匆安排一下寿星乐园里的事,去南京的鼓楼医院检查。这一查,慌了,医师让我立马住院,说是乳腺癌,必须尽快手术。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,我大哭了一场。心想: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,奉献给了老公的家乡。为了养老事业,把自己千辛万苦在墨西哥务工、在南京开饭店挣的所有钱,倾囊投进去,自身还落得这个样子。当初是自己执意坚持,要到望江创办养老院的。为了能到望江来,我同老公软磨硬泡,不知吵了多少次架,甚至以离婚相威胁。不曾想,到了望江,满目荒凉,平整土地、装修房屋、劝说老人们入住。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一点一滴做起。改变外貌容易,要改变人固有的思想和观念,太难了。养儿防老,这个观念在那时的中国农村小镇还根深蒂固。就连五保户都巴不得被族侄们供养,而不愿去政府补贴的养老院,觉得是丢脸。寿星乐园开业的头三年,最多的时候只有5个老人入住。现实都与我当初想象中的蓝图相去甚远。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。现在想想,二十年来,我经历过的艰辛、受过的委屈,实在是太多了。自己当年在南京的生意那么红火,一张餐桌忙的时候一天能翻台12次。硬着头皮苦干了十几年,抛夫别子,事业未成,而今拖着病残之躯何以面对老公和儿子。当年老公坚决不同意我去望江创业,虽说是老公的故乡,他知道万事开头难,养老事业做起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。但我认死理,勇往直前。唯有泪水,能暂时冲刷掉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忧伤。我在家中排行老大,六岁随父母下放苏北农村,在父母温暖的羽翼下从小学到初中,直到父亲被关进牛棚活活冻死。那一幕让她刻骨铭心,从此,十六岁柔弱的双肩,就挑起供养弟妹们的担子。招工进了纺织厂,别人干八小时,她干十二小时,直到一次次成为纺织系统的劳动能手,劳动比赛冠军,三八红旗手。年纪轻轻,却也成了严重的胃溃疡患者,大出血差点丢了命。一路走来,以我不服输的个性,同命运顽强地搏斗着。委屈,我能吞了;劳累,我认了;面对这个病痛,我脸上虽带笑容,但内心的苦楚,却怎么也无法排解。从儿子上初中开始,我就抛夫别子,跑到离家800里的望江县城,一干就是二十年,春节、端阳、中秋……每一个传统节日,我都是在陪着院里的老人们。对自己的孩子、对老公,感到欠的债太多。千言万语,涌上心头,却无从诉说。万万没想到,默默地坚持了二十余年,自己不仅付出了所有的汗水、心血和积蓄,还付出了自己的健康,甚至是生命。第一次手术后不久,两个月不到,万万没想到,我的病情迅速恶化,又动第二次大手术。两个月不到两次手术。魔鬼就这样在我头上张牙舞爪,所有的安慰语这时候都显得苍白无力。我老公是个诗人,用的是最形象最浅显的语言劝慰着。麻药过后,我反倒冷静下来。人不总是要死的吗?怕什么?手术后,正到了“五一节”,要放长假,4月30日那天中午,7病区的医生们都提前走了,只有两个护士在前台聊天,她们没有特别留心42号床的我。麻醉药失效后,大脑就无法安静了。我忍着疼痛打电话,把自己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全喊上。为了迷惑护士,我没有换下病号服,由妹妹搀扶着,溜出医院,上了车。一个弟弟开车,我坐后座,一边一个弟妹搀扶着,我就那么斜靠着,一路颠簸。800里啊!我一路咬牙坚持着,终于在傍晚时分到了望江县寿星乐园。我身上还吊着导流管,为了不让老人们揪心,带着往常一样笑着,骗他们说是阑尾炎手术。你吊着管子干嘛呢?我说:没干嘛,阑尾炎,小手术。朋友也立很长时间后,当许多人得知了真相,都不约而同地摇头说:这个女人真的是玩命的主。 那天下午,说好老公去医院陪我。但令我丈夫老周没有想到的是,推开门,床上空空的,到处找,也没有人影。医护人员都不知情。一打电话,我已经过合肥了。天上下着雨,老周百感交集,一屁股坐在医院的台阶上,无语。哽咽。掏出烟盒,心头堵塞,默默地抽掉一包烟。那天晚上,我丈夫老周彻夜未眠。他是诗人,他奋笔疾书,完成一首长诗《人间四月天》——在回医院看妻子的路上,风雨交加人间四月天,居然有蛋大的冰雹突然砸在我的头上。妻子被切去乳房,虽然妻子因此大哭一场我对她说,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你那东西,也就是个摆设嘛想想陈晓旭,想想姚贝娜,还有你的同事赵丽梅,我们的朋友王晓霜她们在汪国真之前,就去了远方了你再想想美国影星朱莉,等等等等只要能赖活着,总比好死强实在不行,你还可以想想李玉刚他本来没有,弄个假的比真的还漂亮我的妻子擦干泪水,嗨了一声算了,权当减肥半斤八两。我瞒着医生去了八百里之外的望江,只因寿星乐园有几十位老人在那里过着晚年生活。
多年以来,对我的真实情况,南京城里的老同学老同事们都不知情。正是老公的这首痛彻心扉的长诗,一时间让认识我的人们惊呆了。他们议论纷纷,这个“疯女人”,真的疯了吧?化疗是非常难受的。从来没有像这样清闲过,在医院等待的过程,让我思前想后,考虑了许多。我想,反正自己是这样子了,现在干脆豁出去。做好每一天,才是唯一的选择。有一天,实在很苦闷,我自己一个人溜到中山陵,散散心,请路过的人为自己照了一张特殊的照片。
这张照片,我一直保留着,存在我的手机上。这是一幅极能反映我张玉红性格特征的照片。光着头,却喜笑颜开,阳光般的自信。谁也看不出,我是一个正在化疗的女子。那种发自内心的乐观映射在脸上,让人感觉到是一个志得意满的演员,因为要饰演尼姑而剃了光头,抽空寻乐子照张相呢。化疗结束,我回到养老院。经历过生死狙击战,我更珍惜造物主赠与每一个人的有限时光。我仍然像以往一样,朋友们来了亲自杀鸡宰鸭、烧菜做饭,每日里开车进货缷货,司机厨师搬运工、保洁员护理员接待员……以往做的现在一样不落,而且比以前更不怕辛苦了。我在写这篇《出逃》的时候,我微信留言说,50多天粒米未进的刘奶奶,于11月14日14:50分安详地走了。许多后事都是张玉红院长一起张罗的。这个老奶多有福气啊,弥留之际,得到了寿星乐园和护工们无微不至的照护。
圆梦,我心里就好受点
圆梦,我心里就好受点。 化疗后不久,我就带老人们去了景德镇,自己开车。我敢打赌,没有一家其它养老院敢这样。我觉得老人家到养老院来了,还能干什么呢?想到晚年一个个整天待在这个地方哪里都不能去,天天在这儿吃呀喝呀,然后就等着,什么事都做不了,你说他有什么生活质量呢?老年人在一起谈心的时候他们也是有想法的。有的原来是老干部退休的,以前跑的地方多,可有的农村老人哪里都没去过,什么南京北京,光在电视上看着,但一辈子去不了,不敢想,他们在一起就叹息:“我家儿女哪有空呢?他们有空也就自己玩也不会带我们去哦”。叹气。向往。听着他们的闲聊,我心里不是滋味,就试着先带他们到附近玩,在县城周围,然后到周边县,慢慢地,再跑远一点,到合肥武汉南京,都是自己开着面包车,带一个护工一起照顾。时间不长的,自己开车,这里看看,那里停停,也不怎么费神。老人们开心了,心愿了了。每年的春天和秋天,气温不高,我都带老人们出去玩。每年两次,分批出去。他们玩了一次就想玩第二次。后来就越跑越远,玩了这边就想玩那边。回来后,老人们吃完饭就坐在一起吹牛,还想明年玩得更远。我说“你们只要好好表现,不吵不闹,我就带你们去玩啊。”有想到庐山玩景德镇玩的,婺源、武汉、滕王阁啊,八一广场啊、江苏太湖的三国城啊,只要他们想去的,路不是太远的,这几年都带他们去过。每年我都要带老人们上庐山,有时候一年还去两次。老人们平地走路还好一点,带他们上庐山,真难。一个个要用轮椅推。尽管我身体素质一向不错,但现在自己也是病人啊!上庐山那些长长的坡,空手走也会感觉累,何况还要推着轮椅,背上还有背包。我坚持着,一趟趟来回跑,实在推不动了,只好喊游客搭一把手。带几个老人玩,说说是挺容易的,但要保证安全,还要做好,就真的太难了。老人们跟小孩一模一样,喜欢东张西望。顾到了前面的,后面的就顾不到。参观庐山会议那个景点,人多的不得了,为了照个相都挤不到地方,我跑前跑后,这个老人找过来了,另一个老人又跑掉了,我和护工只能一手拉一个。 到南京玩得特别开心,中山陵那么高,那么多的台阶,这些老人全部上到顶了,还高兴地照了好多照片,这里看看那里摸摸,他们就很满足。家就在南京,许久都没有回去看看,但我顾不上回家,为了保证老人们的安全,连夜开车回到望江,回到寿星乐园。回来了,心里就踏实了。回来了,老人们就有话题讲了。好长一段时间,他们一见到人就讲看到了啥啥啊,很开心。 老寿星们年岁太大了,又不能随便出院门上街耍,在养老院里待久了,自然单调烦闷。侯爹爹是离休干部,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,头脑灵活。2017年国庆节过后的一天,他见到我,又开始叹气:哎呀,我今年马上满90岁了,我还能活几年呢?祖国的大好河山我想看都没看完呢,现在上海发展得那么好,黄浦江、城隍庙我活到这么大都没去过哎。我不去看一下子,我死都不瞑目。我心软了,一听他这样说,觉得不带他们去看看上海,是自己的不对。就许诺说:要去也不难,前提是你们身体要好,还要表现好。表现好身体好,我就带你们出去玩。这些老人就像孩子,只要那一段时间想要带他到哪里去玩耍,那就表现得格外好,吃饭本来是吃一碗的,他都要吃两碗,就是要把身体养得棒棒的。为了带老人们出去旅游,从好几天前就开始准备行李,每个老人都准备了一大包,然后还要买一些水果啊牛奶啊毛巾衣服什么的。因为他们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东西都带得跟正常人出去不一样,还要带尿不湿、急性救心丸之类的。为了节省一点住宿费,11月的天气还算暖和,我带着小陆,连夜开车出发,凌晨四点到上海。玩外滩、看东方明珠,吃各种名吃……买门票,服伺老人们吃饭、上厕所,光排队常常就是一个小时。那是化疗后才一年多时间,头发还没完全长好呢。去北京玩啊,老人们都没好意思讲,因为太远了,他们自己都觉得难以办到。一天,侯老爹爹在聊天时又叹气:我这一生呐,当过兵打过仗,跨过鸭绿江……我去了那么多地方,我跟彭德怀还下过棋呢。唉……我却没有去过北京。他欲言又止。我就问:你想做什么你就讲呗,不要绕弯子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去做。他说,你讲话算数不?你真的能带我去?为节省一点费用,我特地租了一辆房车,喊了两个弟弟做司机,还带了一个残疾女孩做帮手。 2018年8月19日,一辆载着老寿星们的房车浩浩荡荡从望江出发,经徐州,山东孔府,沧州,北京,长城,北戴河,济南大明湖,黑虎泉,一路颠簸,一路玩耍。北戴河的星级宾馆,一个标准间八百多。一望无际的大海,老人们坐上船,异常高兴,侯爹爹说,这个船坐过去就可以到望江;程爹爹说不要坐船,我走就能走过去。他们开心起来,就互相打嘴仗。在休息的时候,96岁的程爹爹高兴地打起太极拳。8月27日凌晨1:42分,房车终于安全回到寿星乐园。我揪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。这些80岁以上近100岁的老人,被她带着居然一路北上,进北京、上长城、游览北戴河,在外面整整游玩了8天。两位90多岁的老寿星做梦都想到北京天安门,这次总算圆了他们的梦。带老人们外出游玩,虽然自己辛苦一点,但老人们快乐了,他们的儿女满意了放心了,我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。就在从北京回来不久,侯老爹爹的女儿女婿向养老院捐款10万元,用于养老院门窗的修理。这个社会这个时代,还是好人多。
让梦想飞翔
让梦想飞翔,是我的愿望。化疗结束不久,我回到望江,正赶上了2016年的大洪水。望江县外临浩瀚的长江,内纳广袤的湖泊,抗洪防汛形势分外严峻。真可谓“内忧外患”。每天关注着电视新闻里的抗洪防汛,听着院里老人们对村里、对上了一线的孩子们的牵肠挂肚,我自己无法上一线扛大包,但无论如何要做点什么,才能心安。她到处了解情况,找超市打听价格,最后决定还是直接开车去南京,挑选质优价廉的物资。我一个人既是搬运工,又是司机,拉了一车又一车,总价值近18万元,分别送到凉泉、杨湾等地的十几个圩口。有时候自己实在没有时间,干脆就委托县妇联送上前线。2020年的抗洪防汛,我又毫不犹豫地捐了10万块钱。
养老院不是一直在亏本经营、保本经营吗?怎么舍得拿出那么多钱捐款呢?当年在南京开了几年饭店,生意非常红火。老公是农村走出去的,在用钱上非常节省,钱进了他的口袋就很难要出来。所以,每天生意一忙完,自己就瞒着老公偷偷留下一笔私房钱,想留给儿子日后结婚用。后来一看抗洪救灾,那些警察、那些干群,还有那些军人,他们有的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啊,天天那么辛苦,日夜守护。不去慰问,于心不忍。我就又全部偷偷取出来,去买慰问品。反正人生也就活那么几十年,能做点好事就做点好事。对于一个并非富婆的人来说,这笔款并不是一个小数,自然瞒不了多久,老公很快就知道了,儿子也知晓了内情。知道了也没法子。老公摇摇头只得宽慰自己,之后又劝儿子:你妈妈又没有做坏事,她在做公益事业。 我在杨湾镇圈下300亩荒滩林地,养了1万多只鸡。坝头上有一间简陋的工棚,是看场人待的地方。坝下有一大片杨树林。坝脚搭了三个简陋的大棚子,那是鸡舍。
我到望江投资创业全县首家养老机构——寿星乐园,二十年来,我尝遍了酸甜苦辣和十八般艰辛委屈。为让老人们的餐饮更健康环保,我决定创办鸡鸭鹅养殖场。此举得到了县妇联的大力支持,各相关部门一路大开绿灯,2019年春节一过,“望江县鲜畦生态农业有限公司”便落户杨湾镇。一大堆的事,从早到晚,我没有丝毫休歇之时,日夜坚守在工地,常常只吃一两餐盒饭。在当年的春末夏初迎来了首批鸡鸭鹅雏苗。那些日子,最多的一天,我从寿星乐园到养殖场,往返了8趟,每个来回在路上就要近个把小时。其辛苦可想而知。2020年11月13日下午,安庆市委宣传部牵头在望江县举办“筑梦新时代·奋斗新征程”的先进人物报告会,我身着深蓝色风衣,斜佩着彩带,为300余名观众讲述自己“一路前行,只因一个梦想”的奋斗历程,短短的7分钟,让现场的观众多次泪奔。演讲结束后的第六天傍晚,我连夜赶往南京,就是为了参加老公的专场“远航者之歌”诗歌朗诵会,为了在诗歌朗诵会上给老公献上一束鲜花。因为许久没有回家了,那天晚上,我坐错了地铁,等到返身坐回来,在南京城里多折腾了两个半小时,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。站在舞台的正中间,我手捧鲜花,依偎着老公,成了诗歌朗诵会专场的主角,迎来热烈的掌声,感到幸福无比。我有两个家,南京和望江,这两个家都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温暖,是我全部的人生。而我,只有一颗感恩的心,尽我所能,为望江的养老事业添砖加瓦。我要把辛劳留给自己,把微笑奉献给别人。像一个曼妙的天使,带着阳光、带着快乐,让梦想飞翔。
我的汇报完毕,谢谢大家!